,绿水长流。嫔妾道莲花出水,杜艳红袖。嫔妾看沧海一粟,春芳腐朽。嫔妾闻天长地久,有时尽头。一阙阙戏谱看遍,一把把良缘信笺,浮生若梦情意浓,有时*天灾,自作自受,郁愁丝丝难解忧。却难连理枝头,比翼双飞,折花直须折尽由,不免异同。岔路可走,大路可守,嫔妾如何不知择木栖,只可惜汪水悠悠玉骚头。”
福休道:”安贵人,你言语深重,破浪还休。可惜,福休不是你的哪一颗大树,良禽择木而栖,时无前头。皓腕柔荑,星瞳若眨,咸福宫宫人多眼杂,清净不扰。可惜福休这里人已经够了,不想再要人了。”
福休攥住手中的手帕,咳嗽了几声,”福休喜欢清静,不喜欢被别人打扰。安贵人还是请回吧!”
殿外,微雨蒙蒙,朦胧了天际线,不知黑夜白昼。
安贵人思付道:我以为慎贵妃走了我不会有情绪起伏,可她真要搬走我却无法挽留,空荡荡的殿,空落落的心。终究是做了和她那么久的姐妹。她这一走,真是不知何年何月还能见到她。原本是想来依靠福休,却不想这样......自己本不热闹的宫殿这下变得更加冷清了,终于想明白了自己为何喜欢热闹,因为只有热闹起来才不会那么寂寞孤独,难熬的宫中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