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休呷了口清唇,笑了笑,序言,“茗晰,我想过与世无争,想过抛弃和君墨楚的前尘往事,可我总是不自觉的想起,……不自觉地想让自己与世无争……可我真的能做到与世无争么和忘记君墨楚吗?”
雾霭兮兮,伞下佳人寰,披开三千青丝,自己想孑然一身,终究还是躲不过的祸水。半剪纱窗,浓情自诉。倾斜睨了茗晰一眼,抬首望了望那天上的半轮凄凄皎月,神色黯然,“与世无争……这就是茗晰你所谓的命吧。有些人是被上天注定去唯争韶华的,也有些人啊,也是被上天注定与世无争的啊,茗晰,你说是不是呢?”
雨,停了,那雾却不断朦朦胧胧延伸。浮云流水,清清澈澈冰冰冷冷,茗晰淡淡地回了福休一句,“主子,算是吧......”茗晰看起来好像是意犹未尽,却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月不再朦胧,而是失去了它本应有的亮光,被那厚厚的云层给挡住了,徒留那黑黑孤寂的天空。“时辰不早了,主子应该要休息了,让茗晰伺候着您回寝殿休息吧!”说着,茗晰扶着福休匆匆地进入了寝殿。
月光再美,终究冰凉。也罢,世间何人不是这样?或许就像她说的那样,入了宫就是命,做好自己的本分吧。对于皇帝而言,那所谓的情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