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离皇帝御驾亲征不过一天的光景了。
甘棠宫,福休独自倚坐在窗下,看着手中君墨楚命人送进宫的信,依旧是一手极好的瘦金体,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信中君墨楚书写道:“数日不见,不知福贵妃可好安好生育之后,应当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君墨楚开头便写了这两句话,福休看时,甚是感动,露出了难得的一笑。
接着,福休又看了下去,只见君墨楚轻轻写道:“福贵妃娘娘曾说,儿女情长不过是浮光掠影,微臣不这样以为,微臣认为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微臣只知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福休摸着君墨楚写的信,触摸到君墨楚写那句诗那里的纸张有一点点皱,似乎是眼泪滴落在上面,浸湿了纸张,留下了皱巴巴的痕迹。福休看着那处皱巴巴的纸张,眼角不经意间便落下了一滴泪珠,泪珠轻轻的,慢慢地落在了那皱巴巴的一处,再次浸湿了那一处,将那句诗再次弄得模糊不清。福休看着模糊不清的字迹,又再次落下了数滴眼泪。
最后,君墨楚写道:“边疆顾氏恐怕有变,望贵妃娘娘务必提醒皇上,千万小心。念卿甚!念卿甚!”君墨楚最后一句,仍是在提醒着福休,提醒着皇帝,这一点让福休十分感动,渐渐收住了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