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晰去溪边取水,福休轻微地瞟了一眼坐在石头之上的江玉檀,只见江玉檀呆呆地坐着,似乎是未曾感受到刺骨的寒风,看着树上的枯枝败叶缓缓落下,然后又顺着清澈见底的小溪顺流而下,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
福休从布囊之中取出了几块干粮,递给了脸色发白的江玉檀,“玉檀,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没有吃东西呀?没有吃东西便先将就吃一点吧!咱们的干粮不多了,撑不来几天了。”
江玉檀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接过了福休递给的干粮,浅笑道:“谢谢娘娘,玉檀一时出得极了,没有准备备用的干粮。”
“没有关系,玉檀。你以后便不要叫我娘娘了,既然你说我与佛有缘,以后注定要常伴青灯古佛,你以后便叫我福休吧!再叫我娘娘,岂不生分了。”
江玉檀没有说话,轻轻地“嗯”了也一下。
这时,去溪边取水的简夕和茗晰已经匆匆回来了,简夕提着一尾不大不小的鲤鱼,对着福休笑盈盈道:“主子,你瞧吧!我和茗晰在溪边抓到了一条鲤鱼,咱们今天晚上便熬一点鱼汤喝喝,取取暖吧!”简夕说着,便从马车之上拿出了一个木盆,轻轻将鲤鱼放到了木盆之中。木盆之中的鲤鱼还在缓缓地游动着,丝毫未察觉到自己将要成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