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惊又怒,正要将叫人进来将二人分开时,忽然听到有人低低地唤道:“禹......”
那声音很轻,很柔弱,却很清晰,如同夏日的冰泉冷露,珠子般滚入了心底,清泠泠地漫过了五脏六腑,让人的神智立即清醒过来。
接着,又是很轻的一声,噗,似一朵莲花被风吹折,悲伤地跌入了水面的声音。
龙青禹抬起的脚没能落下,如同中了定身的法术一样,一动也不动。而福休轻轻地瞥了一眼,已经撕心裂肺地痛喊起来,“玉檀姐姐!”
她几乎被打死被踹死也不会留下的一滴眼泪,却在此刻,瞬间喷涌出来。
江玉檀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龙青禹遗失的配剑,刺入了自己的腹中。
“禹......”她似惋惜,又似悲伤地再次唤了一声,双手紧紧握住剑柄,一用力,龙青禹的配剑便贯穿了她的身体,从背后露出了一大截淋漓鲜血的雪亮剑锋。
解脱一般,她轻轻一笑,孩子般的欢喜,连眸子也格外地明媚起来,盈若秋水。
“姐姐!”福休咳着血,迅速地爬了过去抱住她,哭道:“你这又是何苦,何苦?......”
“人生本苦,活一生一世,只不过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