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拍了拍福休的头,温暖的手指轻轻抚过福休的发丝,无奈地叹道:“你身体一直不好,禁不起那般的舟车劳顿,真是苦了你。”
福休迟疑了片刻,低头道:“福休不苦,只要福休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皇上的心里便不会觉得苦。福休一直放心不下皇上,如今见到皇上,却依旧放心不下。”
皇帝此时方才露出一丝笑意,“福休,我知你对朕好,可是你对朕好更是不应该来找朕,你是朕的心头宝,若是你出了什么事,叫朕和临儿如何活下去?”
福休轻轻拉着皇帝的手,微笑道:“皇上视福休为心头宝,可福休也说过,皇上是福休的天,是福休的地,若是天榻了,地裂了,福休和临儿任何安然无恙地生存下去?”
“是呀!天榻了,地裂了,福休如何活下去?......”
“皇上,就算贺蒙帝国的士兵都战死了,你还有福休,还有临儿,宁可不要了天下,我们也绝对不会让你再次设身处地去冒险了!待明日过去之后,我便可将我招揽的士兵全部召回,一起邀来保护你,只要保护了你,这样咱们便可以有千余士兵了,离北撤安阳的日子也不远了。”
“千余士兵......”皇帝低叹,似消极,似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