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夭折的孩子,你和她,失去了那么多本该属于你们两个的情和意。”
太后说后,贤亲王的脸色从原来的淡然变得有了一分哀愁,淡淡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阿贤已经记不得了,皇嫂还如此记忆尤新。舒影一切都好,还是似往常一般,一到下午,便一个人默默地哭了起来,没有人能劝得动她!我已经习惯了她这样子了,若没有她,何来今日的我?”
太后仰头叹息一声,“是呀!没有她,何来今日的你!你和她,是一时的夫妻,亦是一辈子的夫妻。哀家绝对不允许你再负她,若是再负了她,阿贤,你是十分清楚哀家的手段的!”
贤亲王嫣然一笑,“阿贤自然十分清楚皇嫂的手段。只是阿贤不知皇嫂将阿贤单独留下了究竟是要下达什么命令给阿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