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从容离去也不迟。”
皇帝点头道:“朕便知道你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随后,君墨楚又禀告了皇帝,向苏家兄弟和附近的富户暂借部分粮草补给之事。皇帝听了之后,渐渐露出了疲惫之色,君墨楚方才告退。福休却独自一个人留了下来,命伺候的下人抱来了一床丝绵被睡在下面的茵席之上,预备着晚间皇帝要茶要水,又用随身携带的针线将皇帝战袍大氅的破损处缝补得仔仔细细。
这一晚,福休睡得并不踏实,倒是皇帝睡得很沉,后来居然很响地打起了鼾来。大约许多日子都不曾好好休息,今日有了福休等人的作陪,终于可以睡得踏实了。
第二日,照样洗漱,福休为皇帝疏头,戴了峨冠,方才让伺候的下人送来了早膳过来。
乡下的菜饭虽然简单,倒也清爽可口。皇帝心情不错,连吃了几碗,连带气色精神也好了许多。他笑着对福休道:“福休,瞧你最近也面黄肌瘦的,多吃一些吧!这一路向北,可能还有追兵,未必能吃上一顿家常便饭了。”
福休应了,再离皇帝稍近一点的地方也吃了一些。
一时君墨楚过来,却是连夜招来了分散开来的王福和李默所率领的五百骑兵,正让他们稍事休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