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中镶忘年碎等名贵宝石,若灿然之星垂在腰间。眼中三分森严五分警觉,修白的皮肤与乌黑的头发在英朗与不羁的脸庞下失去了原本的秀美。金镶玉腰带华美而张扬。
白玉镇纸清隽,雕以蓄鋒猛虎,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贤亲王含笑道:”这虎符,真是美得令人窒息呢,然而,它的用处,同样可以令人窒息。”
贤亲王墨眸轻漂,独自执杯淡饮。”昨日,宫中走漏出消息。皇上,终究是旧病复发了呢。本王隐忍于幽州,已经六年有余。如今,已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贤亲王手握镇纸,起身潇洒向门外走去,”皇兄病重,本王身为兄弟,理应动身前往帝都,去看望下吧。”
来人,拿上此镇纸,动用全部兵马,在我入宫之后,把长安,给我围的水泄不通。
”哈哈哈哈…”贤亲王幽冷如寒雪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府中,”皇兄,多年不见。孤,甚是想念呐。来人,备马车,即刻动身,前往帝都。”
此时,帝都之中,皇极殿,先帝爷启正皇帝在批阅着奏折。
烛光曳曳撒一地碎斑,闻殿外风雨凄凄。前置国之宏图,掌抚河山片片,少行儒政颁恩令,百姓居乐业朝堂平稳,后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