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贤亲王,殿中狭窄昏暗却见不得,挥便手示退,步履缓缓移至案前,半倚而坐,执笔挥墨。
听到了贤亲王说话的声音,方才停下,冷哼道:“朝中大臣尚不知朕旧疾复发,难为三弟远在幽州竟如此关心朕的身体,三弟实在是有心了。”
皇帝轻摩雕案,指扣椅沿,言至后时,神色怠倦,看了看四周,顿了顿,继而又道:“朕十六登基,而今已在位二十载,国泰民安,自是极好的。只是不知三弟未召擅入皇城,该当何罪?”
”皇兄的身子,阿贤做为兄弟,如今皇嫂尚且不在帝都。我们虽然六年未曾见面,但理应要随时在意才是。如果不闻不问,那才是我这个兄弟做的不称职。”
贤亲王淡淡地说着,手中的礼品随手放下,步步寒凉,慢慢地朝皇帝走来。”哦?皇兄的意思,三弟进宫,也需要向那些下人禀报么。这里,可是本王出生长大的地方啊。想想也是甚是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