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不满,唇瓣轻启扬着笑却又薄凉,“你在后宫受伤,说小了是意外,说大了便是有人故意而为,今日是你,”微顿了顿尾音稍高眼角带着威胁向白决掷去,“若明日此人伤了皇后,甚至皇上,整个后宫陪葬又有何不可?”
贤亲王沉面瞌目,偏首佯装无奈,眸下流光溢彩精光内敛。随玉指向处望去,己岂会不知?那番言语,也不过为了引你下话。直视其人,面色不改,俊美之容笑颜开,“倒也没事,你别瞎担心了,你还怀着身孕呢。”
贤亲王实在是没想兰嫔反应之大,如此在乎己,心中略涌愧意,又闻其言。乌雅氏入宫几许之久,却也不如从前那般,后宫之道如今怕是得心应手的很,哪如从前?
见了乌雅氏慌忙前而,急掀袖袍却是一惊,动作微大碰了伤口,冷声嗤嗤。一旁伺候的白诀十分,狠狠撇之,前步轻言,“兰主子,我倒是忍不住了,我就直说了,我爷从御书房出来,那季氏把爷当做了皇上,扑了爷,爷推她,她知不是皇上不知是心灰意冷还是怎么,威胁我家爷说要告我爷与她深夜私会,也是她发失心疯故意刺伤爷。”说着,伺候的白决从袖内掏出那支钗,递给了兰嫔。
差窦窦接了钗放在身旁桌上,滴溜溜的珠翠还挂着血红的腻烦,唇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