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残余之温,拉其手,冰凉无感,终是放下熬人的气魄,软若浮沉
“多谢,福休。”
生不得同寝,死亦不可同穴,互相思念,爱慕,终不过浮华一场罢了。福休看着容妃的眸光,淡淡地道:”他一切都好,只盼你长乐无极。”
福休顿了顿,复又道:”姐姐居此不便招太医,我与宫中有一相识姐姐,从小习医,医术也堪国手,闲时我请她来拜访姊。时间也不早了,妹妹还是先回去吧!”
话音刚落,简夕和茗晰便搀扶着福休缓缓出了清宁殿,这是福休第二次来到容妃被贬之后的清宁殿了,比之前还有凄凉,还有冷清。
凋零的岁月,我痛彻心扉的为父断念入宫,无情的寒风凛冽,呼啸而来的寂寞,苍凉的是刺痛的心。时局动荡,无奈便是我认敌为友,是他李伤残嘱托,想必董氏是诚心的。卿媣,你可安喏。
“你终究是有心了,福休……”
容妃见福休缓缓离去,垂首不见其眸,喃喃道:“妹妹,路滑慢走。”身旁伺候的华穗见福休离去,未免担心“主子,福嫔娘娘那边,您是知道的……”
容妃倒吸一气,依旧靠在青木柱子上,望着溯雪翻飞,弥漫一层冷漠,納福休是何来意都不可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