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休执意过来,对着跪在地上的一个大夫道:“汪大夫,我家老爷究竟得是什么病?怎么身体如此虚弱?”
被福休问话的那名大夫没有回话,身旁的一名大夫替他回话道:“禀告老爷和夫人,老爷近日颇为急躁,应该是胃火炽盛的病症。”
福休下意识地想要给皇帝切脉,“阿正!让我也瞧瞧!福休的医术虽然不及在场的其他大夫,可是这点切脉的功底可还是有的”
刚刚说话的那么大夫见状,有些不满地道:“夫人是信不过我等的医术吗?”
福休一愣。皇帝忽然皱眉对着刚刚说话的那名大夫道:“成大夫,你太无礼!”
福休却忙放下皇帝的手,“阿正,是福休不对。师傅曾经对我说过,行医之人,最忌讳的便是一病同而医。成大夫,既然你已经为我家老爷用过药了,那么福休便不可以再次切脉。”
皇帝挣扎地起身来,“福休,我说过我已经没有事了,你不相信我吗?福休,你瞧你已经是一头大汗了,下去休息吧!大夫们已经为我用过药了,你应该相信大夫们。如今边关战乱不断,想来这集镇也不是长久之地。下去休息吧!好生准备一下咱们的下一个目的地吧!”
福休听着皇帝说着,慢慢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