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双生,这宫中太多的姐妹就像这双生花,乐岁终身饱,凶年却不免要争夺那些仅有的养料,纵使一母同胞生,又有谁不为自己的生计而活,手足相残的事儿像是戏曲中的演绎,可是却真真地在身边发生。却问问谁又能轻易忘了曾经的往昔,那时绽放的年岁。福休放下笼子我落座在彤妃身旁,也许是因为有了孩子,她周身都和暖了许多,抬起一抹笑意,不温不火。
“娘娘几时也开起了这样的玩笑?臣妾和这花儿可不一样,物是死的,可人毕竟是活的。”
素手微凉,被她纳在掌心,一滴凉薄滴下,福休柳眉轻蹙。她终究是要对她动手了吗?
彤妃氤着沉默的眸子复杂的想让人看破,张口欲言又生生忍了回去剩下一声叹息,“唉,”柔夷紧紧攥住这一点温热,皓腕微抬指尖佛去她耳边一缕凌乱的发丝,“你素来对别人狠不下心,乌雅氏也是,你姐姐也是,可你要知道非我族人其心必异。”
彤妃凤目轻挑朝窦窦暗暗示意,装订的异常粗糙的杂集送到她眼前,玉夷用力抓着宫装,大片的白玉兰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簇又一簇的褶皱囚禁着难以预料的怒火。抬手接过转身递了过去,唇畔勾起悄然无声的将人搂在怀里,小腹隆起的部分紧贴着传递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