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偿失之事宁可不做呢。”
祥嫔垂着眸子自知说了不该说的话,青羽睫恍扑着思量。娭光渺视着面前玉箸,锦衣绣裳含翠衔明莺,被玉手生生攥出襞痕。祥嫔又嘘口气,随后而笑,继续落字道:“嫔妾知晓了。”复态,却仍慎言轻曼。“俗话说,‘二人同心,其利断金’,今仍不失为一句好话,既是打定主意帮她,便不做些个损人不利己的事。”祥嫔含着笑只是默默地坐着,冬日倒也不太觉冽。
福休闻言却不急着答言,拾了玉筷拣了些清爽入口,待饭将尽时才不紧不慢的递语,”损人不利己若是做好了便是损人利己,细细为自己谋划着,他日本宫这个做妹妹的便要于一宫主位前为姐姐相贺了。”
悠悠泠泠的帘子打起又放下,眺望着冬日这巍峨紫阙上覆着的琉璃瓦,远远的云雁归去,再无雁行。
数年之前,兰嫔还在世。
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天儿越越寒了,兰嫔自个儿坐在榻上抱着棉被,侧倚床头。风儿微吹,吹入内室,一阵凉意惹得自己哆嗦一下。皱眉直立,刚要加衣,听婢子禀告道:“小主,有个宫女在殿外不远处,瞧着像是福妃娘娘那的。“
兰嫔听着来报的宫女这样说,黛眉更紧蹙,福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