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排,今日探她却为阮氏操碎了心。福休心底寻思着,宫里,最能开着口的,便只有她了。
“救人至关紧要,为今之计,只有一人帮得上忙了。”
福休转眸凝那白瓷盏,温热依旧停在触及盏壁的指尖之上。细细韵了满目烟柳,眉眼间笑意成了轻嘲,哂那将士断不会想到此人。馨香融了心事潺潺,良久方启唇
“皇后娘娘最不喜多事的人,也绝不容多事的人。想救阮氏,若得皇后相助,她江允林自然说不得什么。”
抬眸间云渺纷至,看向她为张氏心急,到底姐妹一场。忽而闪过玉容,倒是极相似的境遇,到底是不忍。
“翁宁妹妹觉得,此法如何?”
皇后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殊荣,这后宫三千弱水,毕竟只她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张翁宁反复思量幽幽张口,道:“或可一试。嫔妾旧日曾与皇后煮茶论道,其脾性略知一二,相谈甚欢。想必,凭这份交情,及嫔妾与娘娘三寸不烂之舌,张氏有救矣。”
皇后才不管这其中芝麻细末,她只管做和事佬。后宫静,其则静。
福休见她已然应下此,到底是借了东风,便要看最后一搏可是有了运气。深吸一口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