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苏子衿还是规规矩矩行礼,道:“明亲王王妃苏子衿给福妃娘娘请安。“瓷音泠泠,静待佳音。
福休因孕略有笨拙,慵懒跬步。见众人皆跪她竟也被这礼数禁锢了?摇轻叹,信步前去扶起娇人。凤眸柔了水般清澈。
“子衿且毋多礼,自家姐妹情分在的,还唤我福休便好。”
福休忆起曾经三人遥逛街市熙熙攘攘间,鸢盟海誓,义结金兰,如今相见恨晚,欣喜之余多了几分惆怅。春水凉风却暖,荣荣之景,喜笑颜开。
“没想到今天你进了宫,想来这便是缘分吧!”
福休拉着苏子衿纤纤玉手,抚了抚,伸手撩去她额前碎于耳后,似是稳重多了,出口言语亦是慢了些许,“我的子衿姐姐出落得越来越大方,如今做了亲王王妃,可还习惯吗?”
留的残荷听雨声,至今子衿都还记得,就因为这句诗,才引得了福休,子衿与书灵义结金兰,一起游遍京城。
“谢得娘娘。”苏子衿还是规规矩矩地谢免,才得像从前一样,携了福休的双手。
“子衿一切都好,只是不知娘娘.....福休在宫中可一切安好?”福休虽贵为妃,但在宫中也树敌颇多,今日也怀了孕,怪不得使自己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