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福妃娘娘万福金安。“
宁嫔瞥向一旁婢子,声音凌冽道:”无意冲撞夫人,只是此婢恶极,猛冲来撞上嫔妾,顺着撞碎了嫔妾家传之物。也望夫人好生诊断,不然,交于司正司便是。“
亭亭而立,面向来人,毫无惧意。本便是其理亏,如何怪于己身?
福休心知此事必不能善了,唇际微勾也不与她争执,眄了眼跪在地上的无棋放缓了声,“本宫自然不会徇私,无棋,你便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福休只瞧见无棋诺诺应了声是,抽搭着道了原委,“奴婢奉娘娘之命前去司宝司取步摇,路过这转角处地滑不小心撞了荣华主子,奴婢惶恐,奴婢贱命不值,可奴婢被打时没能护住娘娘的步摇,奴婢该死,求娘娘绕过奴婢。”
福休听了无棋的回话,颦眉上已经碎成几半的步摇,转头前的人勾了勾微僵的唇角,“本宫的婢子碎了你的玉自是她不对,可你不分青红皂白在此动用私刑坏了本宫的步摇亦是你的不对,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宁嫔问其话语面色一僵,心思复杂瞥向一旁步摇,复而探向祖传之玉,檀唇抿,鸦睫微垂。区区步摇,如何能抵自己家传宝玉?到底是納氏仗着位高欲善了此事。心底暗恨,不欲就此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