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了斗篷只身一人循着那月色至了甘棠宫的后院。
她一入后院便见古槐树下佳人已在等候,她盈盈上前行了礼,道:“嫔妾给福妃娘娘请安,福妃娘娘万福金安。“
“她可有何动静?”福休淡淡道。
福休静立槐下,素颜未妆倒也不失贵气脱俗。冗也荒了几经风霜的残云,落落黎黎,森暗青墨色,翻涌无断时,翩然流转娇身曼妙。侧目凤眸媚意丛生,无颜悦色,只淡然若水亦冰矣。
朦婵笼寒光熙熙,再无夏日蝉声鸣响烦烦。
“本宫近日睡不安稳,总觉得会出事…”
福休转过身正对娇人,她显然憔悴了。最近她,脉脉不得语,待回音。
杨絮如盈盈起身,看着月下佳人竟有些出神。她收了思绪,柔声道:“慎贵妃娘娘欲下药以害娘娘。”她迎着月光对上眼前人的双眸,半晌,她才启了唇,“娘娘可有应策?”她愁上心头.
杨絮如双眸黯淡无光,道:“慎贵妃此番想一举两得,絮如下一步如何行事,还望娘娘指教。”天边桂高挂夜空,皎洁的月华撒在她身上,衬得她有些不似这凡人。一阵风吹过,周围的树影摇曳,古槐却毅然不动。
风无情,肆虐飘落枯叶庭院满。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