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啊!呵,我是彤妃啊!我怎么会为她哭呢。可像是收不住,一滴又一滴浸湿可衣袖上的花,“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骗你......”事到如今又还能说什么,咎由自取罢了。
甘棠宫。
雨住风停夜寂时,秋晨的云,裹着新日朝阳的呢喃默默相顾无言。眉间一点朱砂印挑起交织愁绪。旧痛抽丝,滴滴汤药滚烫烧灼着我斑驳的心。福休柳眉蹙起,凤眸盯着这空空的药碗,难以平复的心境。“简夕,这药怎么一天比一天苦了?”
福休轻轻的呢喃细语,在静默的晨里溢出,福休将碗轻轻放在桌上,轻轻一叹。这苦本不该自己来尝,只怕日子久了,往后吃的苦还得更多。
“简夕,听说太医院新来了位陌太医,还是雨晴姐姐的兄长?”
“回娘娘,正是。”简夕低语回答道。”去帮本宫请了来罢......”
雍雍雁鸣,时已秋,风潇瑟,草枯黄。陌浅正于太医院中伏笔写脉案,忽风起,纸张翻页,抬首望闲窗处,梧桐叶儿舞婆娑,风即追逐,枝却不留。垂首微叹,微勾唇角,不过浮世一梦。
陌浅正命药童将闲窗阖。轻执盏,轻押一口,茶香于口中肆意,回味且甘,落盏于桌几。手执绿釉狻猊香炉顶盖,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