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便想着调笑一番。自顾自坐上了石凳,嬉笑着靠上了石桌:“妹妹既得皇上苏贵人一称,想来是不泞俗礼了。【..】”
福休说着却也有些黯然,又扶正了衣襟起身,叹息着:“新入宫闱里,少见得苏妹妹这般趣人儿,一时有违礼节。不过这竹林清渺的紧,我想来,苏妹妹也实是不愿意弄那些虚事儿扰了清净。你我二人不论品阶,以艺称友可行?”再福身礼之。
苏花裳看其一柄骨扇打得头头是道,我耳骨微窸,笑意多了几分。
“这名儿好生的别致,倒是珠玉满堂了。”促狭夹眸,从善如流,自成一派纨辞,“姐姐倒是个直率的人儿,真被你猜着儿了,这繁琐的礼我倒不甚在意的。”
透过竹林叶间的斑驳之影,映在鞋面上,直视人儿的明媚的眸,苏花裳笑意盎然,“姐姐可有小字?可否说来?”
日头渐渐上来,苏花裳额前薄汗,锦绣递上帕子拭汗,偏着头对人儿言,“我在这宫里都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姐姐可还住的习惯?”
苏花裳收了帕子随意一折,垂眸续道:”我的江南是个好地方,姐姐又是何处的人儿?比起帝都如何呢?”
福休觉得她本是新入宫,有些抑郁,竟不自觉露在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