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端嫔示意婢子献礼。
端嫔复笑言道:“一段时日未见,慎贵妃娘娘可安好?慎妃娘娘如今晋升贵妃,后廷怕是有人嫉妒姐姐吧!”
慎贵妃斜倚榻边,白荑细细拂摸榻上的金丝软枕,上绣合欢花纹精致繁琐,好的绣娘怕是没有两三月也难成。时宜事易今非昔比,虽还是居偏殿,但到底妃位时是用不上这般好的东西
慎贵妃见伊人入殿,行礼问安,勾了唇角,起身虚扶起,浅浅道:“你在我这还那般虚礼做什么?“慎贵妃拉起端嫔的手,微蹙眉头,道:“手怎么这般冷,出来的时候也不知带上手炉吗?”
主宾落坐,婢奉香茗,又闻伊人语,慎贵妃浅笑执盏轻抿一口,满口茶香回味甘甜,唇角扩大,“自本宫入后廷开始身边争斗不断,若是怕了,何以有今日?”
端嫔看其关心的样子,微微敛起却月双弯黛,多了几分俏皮,“慎贵妃姐姐最疼妹妹了,姐姐这么一暖,妹妹就不冷了,比手炉还管用呢。”
端嫔复又笑意,盈盈道:“姐姐今个儿是贵妃娘娘,明个儿可就不好说了呀。”
端嫔环视四周,经过金银雕嵌的斑驳花纹图案布满殿宇四周,在殿中四角悬挂金铃以彰显荣宠。博山的铜炉里头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