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忠吗?”
妙音娘子腿脚微麻,不言其事。闻其言语,似乎把自己归到了其他派别。至此,心下了然,怨不得她堂堂贵妃,与我这入宫新人讨麻烦,竟是当我是她仇敌之人,苦笑。
妙音娘子颔,浅浅道:“夫人身怀有孕,更是尊贵,嫔妾又怎敢顶撞您。”适才还娇艳的花瓣,已然碎片凌乱。自己何尝不如这花,她若有意,自己又有何能力抗衡?
“只是,不知贵妃娘娘口中‘她’为何人?嫔妾初入宫闱,宫中之事知之甚少,姐妹亲友亦无几人,这‘愚忠’又从何说起?”妙音娘子抬眸视伊人,似笑非笑颇有上位人之威压,余眸中一片清明,问道。
若有似无。她的逞强在慎贵妃的眼里却是可笑,若真想惩她想来也是一句话的事情,可偏偏要找个好由头,果然怀了孕的女人就是麻烦,多愁善感。想通了些事,倒是笑盈盈的看着这张精雕细琢的脸,“呵!”慎贵妃抬手召了小桃来身侧,“小桃,让她回去吧!”
慎贵妃的手臂微抬倚在靠背上,皓腕套着个碧绿的镯子,眯眼盯着看了半晌,又跟她搭了句,“本宫不出门,听多了别人瞎说,错怪了你。”之后慎贵妃顿了顿,又遣人给她端了凳,“坐吧!”慎贵妃描着衣服上的花纹未在看她,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