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个儿身上,竟是疼的慌。红梅散了,散了。看着最后一片枯梅落在净白的瓷瓶,福休看着有些空落落的,耳边荡漾梅花落的悲凉。可我納氏不会悲凉,我复辟了,福妃仍是福妃,那些该要回来的,一个也不能少。
“简夕,把这些红梅埋了。顺便去请偏殿那位常在主子来,本宫倒想看看,什么人敢这样在我含光殿撒泼。”
福休染红了豆蔻的指甲掐着失了水分的花瓣,缓缓松手,落在地上惹了尘埃满身,步摇伶仃,一阵瑟缩料峭。
晨起的冷风吹着明光殿的物件,邱氏端坐在妆奁前峨眉颦蹙,扔了装有素色胭脂的鎏金嵌珠子小匣。前人诚不欺我,玉匣开新镜端的就是个欢喜,偏偏有人不愿我欢欣。
“白雾,内务府明知我不喜这颜色,原来的胭脂呢?”
“小主,都已经送去了......含光殿。”
冷风再起刺痛了邱氏正往耳畔戴琉璃坠的手,还没带上就被摔成了碎片,抿唇盯着镜中如花美眷,妃唇哂笑一声连着一声,
“福妃?拿着鸡毛当令箭,皇后娘娘真是养了个好奴才。”
白雾拿着翠玉滴珠步摇吓得一抖,“小主,她如今是含光殿主位,您得去拜见。”白露又顿了顿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