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自然没有这个念头,因此她就半靠在墨倾池的怀中不敢乱动了,即使下一刻他明白过来以墨倾池的武艺早就止住了穴道,但还是不敢乱动。
对于面前这个男人,她无论如何恨也难以选择伤害。
乔峰已经有离开的意思了,可四周一片寂静,即使风声吹拂都显得格外刺耳,他非常清楚墨倾池的武艺深不可测,只在他之上而不在他之下,现今情况不名,他实在不愿与墨倾池与大宋武林中的任何一人产生冲突。
因此乔峰也唯有一动不动排在走廊上的屋檐上听着他本不愿意听着的蜜语甜言。
不过有一点他还是非常不解非常好奇,为何墨倾池说自己只有不过区区七年寿命了呢?他曾和墨倾池交手,也仔细观察过墨倾池的身侧,墨倾池并不想身怀绝症的模样。而刚才墨倾池的言语非常真诚,并不向说话。
对于这一点乔峰百思不得其解。
木婉清亦是如此,她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她听得出墨倾池并没有故意杜撰谎言哄骗于他。
她顺从着此时优雅中略带几分专横霸道的男人坐在这条叫做紫荆花的优雅名字的走廊前,早已经从暴躁偏激性情中回过神来的她注意到这个她无意间闯进来的院子中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