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人不停喝酒,不停轻笑,而大汉则如木雕,沉默不动。
这种古怪的画面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大汉开口了,叹道:“无论是师傅的亲笔密信还是我父母的证言以及种种证据,都摆明了我并非是契丹人,而是汉人。但我却隐隐感觉事情真相都被尘沙掩埋了。”
青衣人直言道:“因此你怀疑你不是汉人而是契丹人?但我问你契丹人如何?汉人又如何?”
大汉沉默了一下,摇头叹道:“在汉人眼中契丹人该死,在契丹人眼中汉人该死。”
青衣人冷笑道:“这不过是争权夺利的借口而已!在汉人掌权者眼中契丹人掌权者该死,在契丹人掌权者眼中汉人掌权者该死,至于两国百姓,何其无辜?”
大汉没有否认这个观点,准确而言他非常赞同这个观点,他深深吸了口气,望着面前人,道:“因此你是因为这一点才决定颠覆现今这个天下?”
青衣人平静摇头,折扇放在桌面上,他望着大汉,道:“我告诉过你我只不过是想青史留名而已,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大汉点头,虽然他现在还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但却不得不相信这件事,这些时日他曾寻找了帮助眼前人看病的名医,事实证明眼前人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