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极其冷清。
段誉望了一眼只知道埋头吃喝对他不理不睬的妹妹,叹了口气,递了块手帕过去,道:“天下烽烟四起,大理亦难以幸免其中,阿紫,未来或许我们与父亲相见的每一面都可能是最后一面了。”
阿紫愣了一下,望了一眼完全不像书呆子的段誉,吃饭速度慢了下来,接过段誉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问了一个不胡搅蛮缠的问题,“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段誉愣了一下,而后思忖一下,既高兴又有些惆怅的回答道:“他是一个至情至性的人。”
阿紫撇了撇嘴,讥讽道:“通俗来说意思他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段誉尴尬笑了笑,向来不曾言谎的他也难以为父亲圆谎,在他心中父亲何尝不是这样的人呢?
阿紫没有在这件事情再多做言论,吃饭桌上的菜肴,拖着下巴,又问了个问题,有些犹豫:“那她呢?”
段誉沉默了一下,而后望着阿紫,很认真说道:“她很孤独也很坚强。”
阿紫不说话了,一路上她听见段誉提起了不少关于那人的事情,她大概也知道那人的情况。
很久很久之后,她道:“那她为什么离开小镜湖?”
段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