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到了你本尊之后更没有,你的确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剑客,但我相信出剑之后的你不仅仅是厉害,而是可怕。”
他深深瞧了眼前这位白衣胜雪的孤独剑客一眼,叹了口气:“没有人愿意面对死亡,即使不怕死的人也不愿意面对死亡,而你的剑就是赐予人的死亡,因此你的剑不但厉害,而且可怕。”
陆小凤望着墨倾池,眼中闪过一抹佩服。知道这个道理的人并不算少,可知道这个道理但还能够坦然说出来的人却并不多,而且这个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神色还非常从容平静。
如此从容平静说出这句话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这人一心求死或这人对性命看得并不重,对自己的性命看得不重,对别人的性命也一样。
陆小凤心中生出了一抹恐惧,他相信这个墨倾池绝对是第二种人,可若墨倾池是第二种人那墨倾池无疑和西门吹雪是同一种人,一种随时都可能交锋的人。
他已经看见西门吹雪的眼睛比刚才更明亮了,虽然只明亮了一点,但的确已经明亮了不少,他和西门吹雪是相交二十年的朋友,他明白西门吹雪已经对这人生出了兴趣。
能令西门吹雪生出兴趣的人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剑客——足矣与他相提并论的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