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十一郎,因此她没有赶走这人,她甚至还非常平静的回答了:“若我的情况和你的情况一样,那此时此刻我早应当已经对这那人死缠乱打了,可惜我的情况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萧十一郎真的已经非常好奇了,他好奇望着风四娘。
风四娘又狠狠灌了一口酒,她平生绝对不愿意说这么多话,此时若不是喝了太多的酒,身边的人是萧十一郎他绝对不会说半个字,她叹道:“你至少和沈璧君有机会在一起,而我和他之间连一丁点机会也没有。”
“为什么?”萧十一郎笑道:“难道那男人没有被我大姐的千万种风情倾倒?”
风四娘道:“没有。”
萧十一郎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风四娘冷静道:“因为他是一个不愿意做任何女人裙下之臣的男人。”
“哦,这么说来那真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男人。”
风四娘道:“那自然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男人,若那个男人不奇怪,又如何可以修炼出那么恐怖可怕的剑术呢?”
萧十一郎早已经猜出了那个人的身份了,现在他更是肯定了那个人的身份了,他深吸了口气,望着醉眼朦胧的风四娘,道:“你口中的那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