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只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与冷漠。
卓东来身穿着一袭紫袍,撑着一把雨伞,脚步轻快而优雅的走到杨坚面前,将怀中那价值不菲的黑袍递给杨坚,人则自己坐在了杨坚身边,轻声道:“这些日子你可还住得习惯?”
杨坚道:“吃的很好,穿得也很好,没有什么不习惯。”他回答得很详细,但声音听上去如同一个死人一样。
观察入微的卓东来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轻轻锤了锤双膝,叹道:“一个人可以吃好、穿好、睡好已经算得上一件极其难得的事情了,这两个月我可是吃也没有吃好,睡也没有睡好。”
杨坚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抹人类应当有的情绪,只不过是冷笑,他冷冷道:“你似乎很怕朱猛?”
卓东来微笑道:“我当然怕他,我知道他有两个本事:一,他可以请人帮他拼命、二他自己敢拼命,任何人有了这两种本事,我都会对他畏惧三分、尊敬三分,毕竟江湖上说拼命的人不少,但真正敢拼命且可以让人为他拼命的人却是很少了。”
杨坚唯有沉默了,相对于卓东来,他自然更了解朱猛,他呆在朱猛身边多年,是朱猛最为倚重的四大爱将之一。只不过此时他也不能不承认卓东来对朱猛看来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