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群也没有喝醉,虽然他已经将水晶瓶内的酒已经喝完了,但他没有醉。波斯葡萄酒度数一向不高,因此喝醉人本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何况他的酒量非常好久,就算喝上三四坛三十年的陈酒也不会醉。
只不过他的人虽然没有醉,言语却已经醉了,他说了一些平时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醉话。
“我了解朱猛,我也了解你,因此我知道如果不是朱猛手中有什么把柄握在你的手中,他绝对不会采用这样笨这样愚蠢无力的办法打败我们。”他望着卓东来,眼睛既清澈又犀利,问道。
卓东来和司马超群是几十年的朋友,他很少从司马超群眼中流露出这种神色,不过他的表情依旧很平淡,简直可以说一丁点表情也没有,他只是淡淡瞧着司马超群,风雅悠闲道:“你说得不错,如果我手中没有握住朱猛的把柄,朱猛恐怕已经带着雄狮堂三千八百名属下子弟从洛阳杀到长安了,也正是因为那个人在我的手中,因此朱猛才不敢轻举妄动。”
司马超群还想喝酒,可酒已经被他喝光了,他轻声叹了一句,道:“果然是这样,因此朱猛绝对不敢在明面上对我们动手,他只敢请人杀掉我们。”
“你错了,朱猛不敢动手,只是不敢现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