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过来,望着华真真道:“极有可能,只是既然风师叔知晓师傅假死,为什么不将真相公之于众呢?”
华真真苦笑,他望着高亚男轻声叹道:“这一点恐怕只有问风师叔才可能知道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风师叔是否将这个真相公之于众,都难以服众,毕竟在华山派上上下下的弟子眼中师傅已经死了,而且已经安葬了,难道还有谁敢在我们面前挖开师傅的墓吗?”
这自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华山上下最终礼仪尊卑,枯梅大师可以算得上华山派除开掌门以外地位最高贵的人,何况枯梅大师为华山派立下汗马功劳,曾不止一次拯救华山于危难之中,因此又有谁敢谁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求证一个现在求证已经没有多少意义的事情呢?
高亚男长舒了口气,他望着依旧理智冷静分析的华真真,轻声叹道:“现在我终于开始明白为什么师傅选择你接掌华山南宗的门户,以前我只不过认为是因为你的武学造诣,现在看来除开武功以外,至少你的冷静与理智是我万万及不上的。”
华真真淡淡一笑,她抬头望着朝阳峰思过崖的方向,轻声叹道:“虽然墨倾池对我们有恩,但明日决斗我还是希望胜者并非是墨倾池,而是风清扬风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