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变化自然落在了陆小凤的眼中,他苦笑,他苦笑望着言语随意而平和且带着不留痕迹幽默的墨倾池,叹道:“人在说谎的时候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破绽,但我没有寻到你一丁点的破绽。”
墨倾池也笑了,他若有深意的望了薛冰一眼,而后望着陆小凤道:“因为我说得本就是实话,因此即使聪明如陆小凤自然也是抓不住一丁点破绽的。”
青光一闪,直戳陆小凤的胸膛而去。
陆小凤并不慌张,随手一划,青光消失,只有一个破了一个口子的茶碗落在他的手中,茶,一口饮下。
言语也一口气说出,他道:“不该来的人既然已经来了,那就没有什么该不该,你认为是不是这个道理。”
墨倾池回答得很冷静,道:“是。”
“不该说得话若说出来,那话就本没有该不该,是不是?”
“是。”
“既然真相已经摆在那里,那本就没有什么该不该知道,你说是不是?”
墨倾池道:“是。”
陆小凤冷静的望着墨倾池道:“既然你明白这个道理,那你也应当明白做错事情的朋友还是我的陆小凤的朋友,只不过每个人都必须为他做错的事情负责,即使皇帝也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