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想出而已。”
老人又笑了,他叹道:“你不是没有想出,而是你忽略了一个人。”
“谁?”
“无花。”
“无花?”少年仿佛呆住了,他望着老人道:“先生您的意思无花其实就是飞蛾?”
老人喝了一杯茶,淡淡道:“飞蛾扑火,那飞蛾注定是要死,而无花已经死了,那岂非证明无花就是飞蛾了吗?”
少年深深吸了口气,他有些不明白了,他沉默了很久才整理完思绪,他开口道:“先生,难道这次飞蛾行动不是争对墨倾池的行动吗?”
老人回答得非常干脆,他道:“是。”
少年道:“可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墨倾池没有死呢?为什么至始至终都没有人对付墨倾池呢?”
老人道:“你错了,至始至终都有人对付墨倾池,无花岂非不是一直都在对付墨倾池?”
少年不解道:“可他为何没有对墨倾池施行杀手呢?”
老人淡淡道:“并非因为他没有,而是因为他只是飞蛾,只是一只扑火的飞蛾。”
少年愣住了,他呆呆望着老者,满脸疑惑。
老者很平静,他很平静说了一句,因此少年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