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剑和你的人都很不错,只可惜你遇上了我。”
“哦?”
老人淡淡道:“不管是什么人,只要遇上了我他的结果就只有败,即使你是昔年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也不例外。”他说完深深瞧了一眼薛衣人身上那浅得已经有些看不见的血迹,淡淡道:“我知道你身上的血都是昔年哪些挑战你高手的血,只可惜你这件血衣身上绝对不可能出现我的血,而我这件破旧的麻袍上却会留下你的魂。”
白衣男人摘掉了头上的斗笠,大笑。
他愉快的笑了起来,二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笑得这样愉快,愉快得简直如同一个得到非常好玩玩具的孩童一样,甚至带上着一抹纯真无邪。
老人没有笑,他冷静的望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白衣男人,他是明白这个男人笑容中的意思的。
这个男人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遇上对手,他的剑也已经太久太久没有饮血了。
一个许久没有遇上对手的人忽然遇上了对手,一柄饥渴想要饮血的剑遇上了配它饮血的人,那它如何不会笑呢?
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信号,老人很冷静,他没有畏惧,他的心也在开始沸腾了,他岂非也是已经有许多年没有遇上可以让他拔刀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