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是不是应当走了?”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并没有开口,他只是弯腰摘下一朵白如明玉的海棠,在鼻尖轻轻嗅了一口,才慢慢道:“可惜了这些海棠了。”
女人笑了笑,她揉着男人的肩膀,望着眼前正花开茂盛的海棠花,轻声道:“聪明的人总喜欢做一些蠢事,而蠢的人总难以做出一件聪明的事,只不过前者会死,后者有机会活着。”
男人笑了笑,轻轻抛下那朵海棠花,轻声道:“以韩盖天的性情应当会暗中搜查杭州城吧,而我们也是时候应当离开了。”
“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我们至少要见到那个人之后再离开。”
女人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柔柔的笑意望着神情从容自若的男人,轻声道:“我立刻去安排。”她说着就松开男人的肩膀,不过却被青年男人抓住了手。
女人有些诧异的回过头,青年男人依旧望着眼前的海棠花,头也没有回,淡淡道:“不用急,你陪我看看这些花吧,这些花可长得不容易。”
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这个男人,那她依旧甩手了。如果说出这句话的人不是这个人,那她恐怕会将这个人当做疯子,但正是因为说话的人是这个人,因此他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