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但也在同一时间她的心也随机沉了下去,她的视线已经没有停留在婠婠的身上,而是望着婠婠身前看上去有些慵懒但无匹潇洒惬意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竟然在阴癸派传人面前如此肆无忌惮,似乎地位还要略微高于阴癸派传人,魔门内部除开阴癸派之主祝玉妍以外似乎没有什么人能有这种本事了?难道这个男人其实就是阴癸派之主祝玉妍假扮的?但立刻她就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墨清池的面上始终带着非常灿烂而柔和的笑容,他的视线也一直都盯着已经惊呆得沉默不语的单婉晶,他仿佛并没有注意到云玉真,仿佛根本不知道有云玉真这个人一样,但实际上真是这样吗?听见婠婠将言语道完墨清池面上的笑容就更柔和更灿烂了,他道:“我相信你应当思忖我在魔门或者阴癸派内有什么样的身份?不管如何有一点你至少应当相信,我以前从为对你说过假话,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单婉晶并没有言语,不过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都应当从单婉晶眼中看到了信任这个名词。云玉真此时此刻已经不能不想错过一丁点细节了,因此他也看见了这一点,不过她也没有开口,她和卜天志非常平静的坐在墨清池、单婉晶两人面前,仿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