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了一个念头,难道是哪位看上去仿佛已经油尽灯枯的年轻人?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没有闪过,原本应该闪躲开招式的女人却没有任何征兆的转过身,回身随意划出一道真气迫开了她,人便直接朝着坐在轮椅上的人而去。
墨清池还依旧坐在轮椅上,可人仿佛已经睡着了一样,他看上的确好像已经睡着了,倘若他的嘴角上没有沾染鲜血,他坐在轮椅的地面的青草上没有血迹,他的确看上去好像已经睡着了,可现在任何人都应当看得出这个人并非是睡着了,而是因为一种外力而晕厥了过去。
地上的鲜血岂非是墨清池吐出的鲜血。
傅君婥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她发现眼前这个女人的眼中已经没有刚才面对他的凶戾杀机,她的眼中只有担忧与心疼,她先是非常紧张的为这个男人把脉,而是轻轻抱住墨清池,才慢慢转过身望着眼前的女人。
婠婠面上依旧铁青,可表情明显好了不少,他冷冷望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你是不是还想比武?”
傅君婥手中还握住剑,但她的眼睛依旧看在躺在轮椅上的那个晕厥过去的男人,没有开口。
婠婠道:“倘若你还想再比武,我并不介意奉陪,倘若你不想交手了,那你可以走了,我们这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