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既然可以如此,那为何我祝玉妍不可以呢?你按照我的原话回禀她就是,不可删改半句。”
旦梅心中叹了口气,此刻她不由想到了墨清池,自从那个叫墨清池的男人出现在阴癸派之后,宗主不但行事手段变得更加果决干脆了,就连在大事上面的决策也毫不迟疑。
可他身为阴癸派的长老又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听命而已。
她已经准备离开执行祝玉妍的命令了,可在离开前她又停顿了下来,开口忍不住道了一句:“宗主,那个墨清池来路不明,难道我们真要为了这个人而和两派六道的其他人交恶吗?”
女人呆了一下,似乎在迟疑,又似乎在对这句话表示不屑。她眼神冷冰冰盯着旦梅,盯得旦梅承受不住那股压力低下头后,她才开口道:“魔门两派六道花间派、阴癸派、圣极宗、灭情道、补天阁、天莲宗、真传道、魔相宗,你什么时候看见过两派六道真正没有交恶过?何况我和魔门其他宗派交恶并非是因为一个区区的墨清池,阴癸派和其他门派的交恶只不过是一个必然,一个想要一统两派六道的宗派又如何会不与其他的门派交恶呢?”
旦梅呆若木鸡,虽然她是很早就知道祝玉妍有一统两派六道的心思,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