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挑战的,一旦他挑战了你,就等同于在挑衅宇文阀,因此无论这个人是胜是败,这个人只有死。”
“因此你认为他是为了利?”
宇文述道:“是的,我认识他是为了利。”
“什么利?”宇文伤的言语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简短而有力。
“至少在我看来有两种利,一他希望可以向我们展现本事,得到我们的重用!二,他是为了宋阀或瓦岗寨来挑战我们。”
宇文伤道:“你认为那种可能性最大?”
宇文述望着宇文伤那已经流露出满意的面孔,冷冷道:“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为什么?”
宇文述冷冷道:“不管这个人是为了什么,他都必须死,任何敢公开挑衅宇文阀的人都只有死,不管这个人有什么目的,有多么大的本事。”
宇文伤道:“因此你已经不准备给他第二条路?”
宇文述道:“是的,难道阀主想给他第二条路。”
他想,可他没有开口,他宇文伤是想给这个人第二条路的,可作为现今宇文阀的阀主,他绝对不能大开方便之门,现今的宇文阀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挑衅的人,一旦有人挑衅并放过了,那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