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交给宇文述了,因此无论是宇文述让他生或让他死,他都会绝对的遵从。
他是宇文阀的人,可他平生以来唯一听命的人就是在外人眼中对宇文阀没有一丁点价值的宇文述。
宇文述没有决断这个人的生死,这个人说完这句话以后,他根本没有那个人一眼了,他的视线盯住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已经往前迈出了一小步的人。
这个人的个子高挑,看上去是一个非常有气派非常有面子的人,他和那个乞丐装扮的中年人什么地方都不同,唯一相同得是他对宇文述是非常恭敬的,甚至恭敬得有些谦卑如奴仆。
他往前迈出了一小步,这时候他才开口,他的声音很尖,很细,也很好听,他一旦说话足以让世上大部分的女人都羞愧嫉妒,可他是一个男人,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而且世上很少有人可以听见他说话,即使他的夫人也很少听见他开口。
他这一生除开父母以外,他说话最多得人恐怕也就只有宇文述了,现在他开口说话了,以一种非常明快的声音说道:“我检查了他呆过的地方,甚至记录他摸过的东西,可上面没有一丁点特别的,因此我可以肯定旷神谕绝对没有在向人传递任何讯息,他虽然知道了我们的存在,可他简直表现得和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