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不过我却不能不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宇文述,或许我说我是宇文伤的弟弟宇文述,或许你会感兴趣一些吧。”
旷神谕脸上没有露出多少表情,他诚恳道:“无论你是宇文述或者是宇文阀主我其实都不太感兴趣,我只对一件事感兴趣。”
宇文述微笑将一杯丫鬟已经泡好的茶推到旷神谕的面前,笑问道:“你对什么事感兴趣?”
旷神谕道:“我只想知道宇文阀主可不可以接下我的剑。”他说笑着,在茶香味中将剑已经摆在桌面上了。
宇文述没有生气,至少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生气的表情,甚至先知先觉的对八角亭外的宇文成都挥了挥手,示意不到动作,他的眼睛已经盯住了旷神谕的剑。
他没有去握住旷神谕的剑,剑对于一名剑客来说是十分重要的,这一点道理他没有故意装作不明白,他望了剑半晌,这时候他才慢慢开口道:“这是一柄很少杀人的剑。”
旷神谕望着宇文述,望着眼前这位和蔼的老头,眼中已经露出了赞赏的神色,他道:“是的,这的确是一柄很少杀人的剑,准确来说至今为止死在这柄剑下的人不过区区三人而已。”他说道这里,言语中带上了一份自傲,他道:“倘若这柄剑杀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