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个经常令他头昏脑涨的婠婠魔女也岂非是如此?他笑得更灿烂很愉快,尚秀芳不是瞎子自然是看得见旷神谕的笑容的,此时此刻他恨不得一拳狠狠揍在旷神谕的脸上,不过以他的淑女风范却不愿意做这种事情,只是有些小女儿家的轻哼了一声。
旷神谕又笑了笑,他拾起桌上的金桔,剥开吃了一瓣,他慢悠悠道:“天上地下倘若说你的琴音歌声不行,那天底下恐怕也就再没有绝妙的琴音与歌声了,当今我会拒绝你你应当是知道的,你和我本就是不同的两种人,可以相忘于江湖之上,而难以相濡以沫而终老。”
这是一句带着非常浓浓意味的轻薄言语,至今为止还没有那个人曾对尚秀芳说过如此轻薄的言语,但尚秀芳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怪罪,仿佛已经沉浸在昔日的思绪中。
至今她还是记得当年对这位还是一位徒步行天下的书生说得一句话:“假设墨先生舍弃争霸天下,秀芳愿长伴君旁,弹筝唱曲为你解闷儿。”
她也是一直没有忘记这位当世还是穿着一袭灰衣青衫,面带尘埃的男人的回答:“大好河山,不如共醉天涯?又何须姑娘操劳弹筝唱曲呢?”
她当时和现在是一样的,沉默了,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间接拒绝了他,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