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这个本不应当有人敢问的问题,也只有婠婠敢问她。
她是没有迟疑的,简直一点迟疑也没有,不假思索的对这位他平生以来最得意的弟子慢慢道:“是的,按照道理来说魔门魔傅是不应当在此时此刻做这种事情的,可你忘记了现在他不是魔门魔傅,而是横空出世的绝代剑客旷神谕。”
婠婠眨了眨眼睛,望着她道:“这有区别吗?”
她的神情带着一种凝重,她道:“只有一个区别:魔门魔傅需要考虑的事情旷神谕不用考虑,旷神谕需要考虑的事情,魔门魔傅并不需要考虑。”
婠婠点头,她深深吸了口气,叹道:“难道这也是墨清池改名易姓成为旷神谕的其中一个原因?”
祝玉妍沉默了,这个问题她是不知道,对于不知道的问题他回答得想来都很谨慎,甚至不会去回答,她沉默了一阵才给出了一个先让他自己满意的答案,她道:“或许是吧,不过我总感觉旷神谕虽然已是旷神谕,可并未忘记自己是魔门魔傅的这个身份。”
婠婠愉快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容灿烂如同三月的春风,又如明媚的杨广,她望着祝玉妍道:“因此也就是说旷神谕也在筹谋着我们都不知道的有趣计划?”
这一点祝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