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公子,陈老谋的心就沉重了下来,他只是见过哪位公子两面而已,但他知道那是一个极其可怕极其厉害也极其麻烦的人物,任何人想要对付那个人都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这位公子处理事情的手法与思维也超出人的预料,因此他现在实在是不知道那个叫墨清池的公子会如何处置云玉真呢?
虽然云玉真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和这位青年公子有交情了,可他现在依旧不能不担心,他根本是无法断定那个青年公子的想法与心意,因此他如何能不担心呢?只不过现在他也只能担心而已,他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他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这一点正如同云玉真对他说过得话一样:以前巨鲲帮和你是有关系的,但以后巨鲲帮和你没有一丁点关系,巨鲲帮的事情你已经无权插手了,我只希望你不要和巨鲲帮为敌。
船舱响起了一声苍凉的叹息声。
徐子陵坐在船舱内望着陈老谋,他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坐在陈老谋身侧,望着船外的江水——云玉真的船只已经走了,已经消失在江上了。
看上去若无其事的人并不只有陈老谋一个人,至少云玉真看上去而已是若无其事的模样,至少卜天志是看不出云玉真面上的任何表情,不过他是可以感觉得出云玉真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