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寇仲笑了,他笑得得意极了,玩着一头雾水的徐子陵,拍了拍徐子陵的肩膀,继续翘着二郎腿,人都几乎靠在桌子上而来,他道:“难道你忘记了李大哥说得谋定而后动?看来你还是没有学到李大哥的精髓了。”
徐子陵翻了个白眼,一杯茶就朝着寇仲丢了出去,故意冷冷道:“那么说你学到了李大哥的精髓。”
寇仲脸上的表情更得意了,他将接过的茶杯放在桌面上,道:“其他的事情我是不敢说的,但这件事情我是可以肯定的,据我调查这个云玉真口中的公子应当不是别人就是去年一剑击败跋锋寒的墨清池。”
徐子陵呆了呆仿佛回不过神来,半晌,他道:“你的意思是云玉真身后的人就是令洛阳只手遮天的荣大老板的女儿荣娇娇都俯首帖耳的墨清池,也就是哪位我们参加王通寿宴看见得哪位一剑击败跋锋寒的青年高手?”
寇仲望着无匹惊讶的徐子陵,他这一次没有流露出讥讽的表情,他的面上也露出了少见的苦笑,他轻声叹道:“除此之外你莫要忘记了这位墨清池墨公子的身后还有一位一身铁布衫横练功夫天下少有,甚至可以和跋锋寒斗个不分伯仲的熊霸天,我想这也只不过是墨清池身后冰山一角的势力而已,真正可怕得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