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或不敢或没有能力做过的事情吗?现在他有机会,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因此他做出了一个至今主神都无法理解的交易。
婠婠推着轮椅,望着墨清池,她一直以来都是看不清这个年纪其实比他大不了即使的年轻人,过去看不懂现在更是看不懂了,她感觉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的心仿佛已如即将入夜的黄昏,无匹的萧瑟无匹的理智与冷静,似乎世上一切的事情都已经难以影响这个男人的心的。
这个男人绝大部分都是这个样子的,只有少数的时候,这个男人才会流露出青年有的情绪,譬如好色贪吃喜欢名人字画之类,但这种时候实在太少太少了,绝大部分的时候这个男人都是无匹冷静无匹理智的。
冷静理智的声音又在她的耳畔响起了:“昨天杨虚彦来见我并传来邪王石之轩的口信,希望可以和我一谈。”
“杨虚彦,石之轩。”婠婠皱了皱眉道:“以邪王的自负应当不屑于臣服于任何人的手下吧。”
墨清池点头同意,他道:“的确如此,不过这些时日我们都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就不如在扬州等上几天,等待邪王石之轩的到来,我倒也想见一见这个曾经令玉妍神魂颠倒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宏图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