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人?”
墨清池这时候睁开了眼睛,他人已经从靠椅上做直了,他轻声叹了口气道:“你错了,她们的确不是我的女人,而且还有一点你也错了。”
“我哪一点错了?”
“你不应当在一个你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面前说出这一段不合时宜的话,因此你的结果就注定很悲惨,你现在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吗?”
“干什么?”声音依旧阴沉,可隐隐流露出一丝不安。
墨清池道:“我现在在思忖摘下你的脑袋要挂在哪里。”
“你要摘下我的脑袋?”那人仿佛听见了非常不可思议的笑容,笑容有些尖锐了。
墨清池的人又已经躺了下去,仿佛刚才只不过在说梦话。
不过倘若刚才是梦话,那这时候他又已经说梦话了,他道:“现在你可以跑了,有多远跑多远,我给你三息的时间。”他说完这句话,全身上下都不动了。
房间中也没有声音了。
夜,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丝丝从墙壁房檐爬进的冷风渗入大堂中带给人一抹阴冷的寒意。
而在这时候,大堂亮了,瞬间如同白昼。
在这这个如同白昼的瞬间,一抹鲜红在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