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一件事。
鲁妙子死了。
祝玉妍毕竟是爱过鲁妙子的,这一点墨清池想否认也否认不了的,虽然现在祝玉妍对鲁妙子已经没有了情,只是鲁妙子毕竟和祝玉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至少鲁妙子是祝玉妍昔日的老友,因此他又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得到祝玉妍呢?
他是不能的,因此他拒绝了,他独自一人坐在chuang上,并没有上祝玉妍的chuang,也并没有让祝玉妍上chuang。
这个道理他是没有说出来的,但祝玉妍已经明白,祝玉妍回到房间就已经想明白了,因此她笑了,也哭了。
女人有时候笑代表哭,有时候哭也岂非代表笑,世上任何一位智者也都无法判断女人的心思,也无法推敲得出女人的心情,女人本就是世上最奇怪的生物。
长夜,夜长。
不过再长的夜也会过去,特别是对于睡着的人来说,夜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睡觉醒来就没有了的东西。
墨清池已经睡觉了,他在chuang上盘膝坐了一会儿,而后经安安静静停下睡觉了。
他手中还有剑,还有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门口有人,夜深有人,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