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希夷大笑:“这自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一个人在挨揍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会很愉快的。”
晃公错愣住了,他拖着长长的白须,拄着一根拐杖,眼睛似乎都瞪大了不少望着欧阳希夷,道:“你第一次见我就想揍我?”
欧阳希夷一点不隐瞒,“是的,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揍你。”
晃公错问:“你为什么想揍我?”
欧阳希夷举了一个非常粗鄙的例子,他道:“倘若你遇上一只可以红烧的乌龟,但他却偏偏将身体缩入龟壳里,你说我是不是想揍他?”
晃公错苦笑道:“原来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认为我是乌龟?”
欧阳希夷道:“你当时在我眼中的的确确像一个乌龟,一个滴水不漏,令人想揍也无处下手的乌龟,一直以来你身上从来没有给人流露出破绽,因此自然其他人也是没有法子对付你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说道这里眼中的欣赏神色更浓重了。
晃公错道:“哪里不一样了?”
欧阳希夷道:“现在你看上去虽然还是一只乌龟,但你是一只已经将四肢脑袋都伸出来的乌龟,而且你这只乌龟似乎明白你就是一只乌龟了。”他的语调是很沉重冷静的,绝对没有半点讥讽的